韩桑

不回圈了,有要事就私信吧。我在爱发电发布日常探案。被屏的内容在那看吧

身外客(又名捕猎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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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这章在先前就告诉你们高能了,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灵异遭遇,注意抱被子带零食开灯啊。不过没有这些也没什么 关系,毕竟我的文笔不是很好,不用太过担心。

再来就是亲爱的们,我可以不在意有多少点赞的,但是我在意评论啊,就算为我的热情做个前期投资好吗,看过之后留个评论,不然渣文手很容易丧气啊。


第四章

 

苏嵬说完这句话,便朝着径自绕过他离开饭厅,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眯着眼看着苏嵬独自走过长廊,消失在黛色的长墙后。橙金色的夕光拖曳着长裙慢慢收拢,迈过这稍显偏逾的地域,在赵云澜身边稍稍停顿了下脚步,仿若安抚般,让他在自己离开之前在他眼前留下一道斜斜的眼纱,他那双棕褐色的眼睛在这层眼纱下恍然被点亮,眼睛在光下缓缓呈现出惊人的层次感,仿若有万花筒坠入他的眼睛,曲折的光线折射不同的世界,拢聚于他的眼睛下,缓缓绽开光怪陆离的世界。

 

他目睹着夕光为他着迷,眷恋一刻后留下的清晰世界。他看着苏顾衣挽着龚潼生路过他身边时不屑的眼神,看见龚潼生朝着自己礼貌性的点了点头。苏影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看了看天色便领着其他人离开饭厅,只留赵云澜和墨兰待在原处,愣愣的发呆。

 

赵云澜看着夕光彻底消失在眼前后,低头看向不知何时溜到自己脚边蹭裤腿的大庆,墨兰问道:“爷,回去吗?”赵云澜抄起大庆说回去,墨兰这才领着赵云澜回去,夕光收敛后,天空还残余些许的亮光,墨兰在前头领路走的飞快,可她竟然还能以这样的速度保持上半身稳如泰山。赵云澜两条大长腿必须疾走才能缀在墨兰的身后,就这打一个晃眼,他还险些跟丢人,还得让人墨兰回头找他。

 

夕光彻底收敛后,自西方吹来一股凉风,不急不缓扫在身上带走身上的残余的燥热,也将赵云澜属于人类的体温降凉,大庆待在赵云澜怀抱了,他不由得蹭了蹭赵云澜的胸口。墨兰领着他走过古槐园时,见那棵掩住房屋的古槐树绿的近乎墨色的枝叶在风下沙拉沙拉作响,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赵云澜路过那种沙拉作响的声音似乎更响,它似乎在欢愉什么。

 

赵云澜皱了皱眉,加快脚步想尽快离开这里,可他就在他即将离开古槐园的园门时,便见那阴森森的黛檐白墙的屋子幽幽亮起,一道稍显沙哑隐涩的女声从中传来:“谁在外面?是来送补汤的吗?”暖橙的光芒从屋子里探到古槐园门口不再向前,赵云澜眯着眼看了眼那屋子里一道过分纤瘦的身影,不作答,里面的声音似乎有些着急:“到底是谁!说话啊!你们天天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出门,现在说话都不说了吗!”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极度尖锐,甚至有些炸耳,每一句话都像是拿着一根针戳在鼓膜上,刺疼的感觉连接着大脑,赵云澜甚至感觉大脑有些晕眩。

 

他转头看向前方,发现原本应该在前方等他的墨兰,早已失去踪影。赵云澜心脏不由得急速跳动几下,反射性的想去摸军靴里的匕首。他身上的符纸无用,而镇魂鞭则是他的压箱宝,不到关键时候绝不使用。他摸着匕首,抵抗着脑袋里不断传来的眩晕感,古槐园里那个女人还在嘶吼却不见任何的动作,赵云澜反手以格挡的姿势慢慢后退,直到退出古槐园的地域,也不见松一口气,他抱着大庆沿着长廊往记忆中自己的院子狂奔。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可是无论他怎么跑,眼前都是同样的景致,他看了眼身旁的植被是金鱼草,他转头继续往前狂奔,只觉得长廊长的不可思议,无论怎么跑感觉目的地都无法抵达。大庆窝在他的怀里厉声道:“赵云澜你别跑了!你看看这是哪!”赵云澜顿住,看了眼长廊外的植被,停下脚步,眯了眯眼。

 

金鱼草。

 

这是鬼打墙,他看了看前方的院落,那棵古槐树枝杈直摇,树叶沙沙作响,那园子里女人怒号也顺着空气钻入耳中。她在不断的诅咒,恶毒的话不断抛到空气中,古槐树听到她的万分兴奋。赵云澜握着匕首想要退后,可他刚刚抬起脚,忽然听见女人突然笑了,仿若赵云澜这一举动在她的意料中,那仿若催命符的笑声给了槐树许可令,古槐树立刻抽长枝条,像无数的闻到肉味的野狗,冲着赵云澜来了,那枝条破开空气,无数音爆声在赵云澜周围炸响。赵云澜咽了咽口水,刚想行动,大庆立刻喝到:“别动!你现在要是往后退了,真就如了那个女人的意了。”跟赵云澜不同,它的眼睛在黑夜里也能看的清楚,赵云澜虽然有阴阳眼,但是到了晚上该看不见的他还是看不清,周围实在太暗了。

 

所以他根本看不见,就在背后有个由布组成的人形的东西,正伸长手臂想要袭击赵云澜,但不知为何它不能动,手臂的长度也有限,那玩意儿的的手与赵云澜的脖子只差咫尺,只要赵云澜后退一步就等于把命交出了。赵云澜听到大庆的话,硬是将要往后的的脚止住往前迈进,古槐枝条见此更是欢愉,控制不住的粘往赵云澜的周围。

 

赵云澜心脏急速的跳动了几下之后,反而冷静下来,将大庆放到地上,直面迎击老槐树,他用匕首在自己手掌划了一个口子,任由那血淋在匕首上,匕首宛若一位瘾君子一般,在饮到赵云澜的血之后,好似酒鬼终于喝到了心心念念的那杯醇酒,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铁质的匕首不断发出鸣动,原本普通的锻面居然邪异的出现了血色的繁复的纹路。

 

赵云澜见此,不再犹豫纵身一跃跳到老槐树的枝条上,沿着枝丫上朝着树身狂奔,他跑的极快,枝条追在他身后,不断发出攻击皆被赵云澜斩于匕首之下,留下一地的碎渣,在片刻后又聚集成一根根尖刺,细小又尖锐,肉眼根本探查不到,顺着风流刺向赵云澜背后。

 

赵云澜一边向前急速冲刺,一边注意着身旁的动静,他在奔跑的同时听到了有什么东西急速而来,可他转头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只能听声辩位。他甩手格挡下几个木刺,却没能格挡下所有的尖刺,稍有几枚尖刺刺入体内,便感到一股难以忽视的阴寒顺着肌理渗入脉络,刺骨的疼,这股感觉开始时并没有那么明显,只是在赵云澜奔跑途中逐步渗透,“烧”的赵云澜疼的眼前直发黑。阴气入体,遍体生寒。

 

赵云澜甩甩头,脚步一顿,不肖一瞬,槐树的枝条已经将他缠的近乎成个茧。赵云澜握着匕首,被槐树的枝条勒的呼吸不畅,但握着匕首的手反而更紧了些,只是跟槐树一接触那阴寒便顺着他的躯体直逼心脏的位置。赵云澜不由得闷哼一声,意识竟是不受控制的开始溃散,站在下方的大庆一急,大声呼喊赵云澜姓名,可是不管怎么呼喊,赵云澜都没有回应。

 

大庆咬了咬牙,冲着古槐树的树身冲去,它在奔跑时不断加速于此同时身上的光芒大涨,隐有豹吼在光芒中传来,待到光芒散去,一只威风凛凛的黑豹带着无双煞气直杀树身,古槐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散开赵云澜,裹着赵云澜就欲将其送完古槐园中那个发声的女人身上,那女人在屋内见此原本笑的稍显尖锐的音色,此时更加刺耳。

 

大庆眼看着赵云澜马上就要被槐树送到那个房间去了,像是不要命一般,朝着槐树树身身上一咬,一股比墨色稍浅的光芒边顺着大庆的身体流入槐树树身上,槐树一顿,原本不断抽条的枝丫像是被人丢入什么小心炸弹,枝条一边抽长一边不断爆裂,原本捆着赵云澜的茧也破碎成无数的碎片,赵云澜不可抗力的往地面上坠落,大庆见此立刻松开咬着槐树的嘴,瞬身冲到赵云澜身下,用背接住赵云澜便往急速飞窜远离古槐园。

 

那待在古槐园屋内的始终没有露面的女人,似乎感应到什么,尖锐扭曲的怒吼从房中传来,于此传来的还有止不住的呕吐声,那声音真让人恶心的恨不得捂住耳朵。大庆听力异于一般的猫,他能听到啦呕吐声之中还夹杂着人体撞击木门的声音,那木门似乎相当牢靠,女人怎么撞都没法将木门撞开,只能不甘的抠挠着木门,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她尖锐凄厉的声音在不断诅咒着什么,她唾骂着让古槐树将赵云澜和大庆抓回来,古槐树得到命令立刻汇聚力量,将原本大庆毁成碎片的碎片重新拼接,由下往上慢慢成形,大庆不断瞬移,依旧没能跨过那牢笼的区域,他咬了咬牙回头叼住赵云澜的后衣领,一爪子抽碎马上要合拢的木块,一甩头将赵云澜甩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他已经相当疲惫,眼见着牢笼不断缩小,他不断往后退,直到他的背后抵靠在相方的“墙”上,他好似全身过电一般,不断震颤不断的哀嚎,终于在片刻后重新变为一只膘肥体壮的黑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他的身上的传出。女人像是闻见这股血腥味,极为兴奋笑道:“快,快拿过来!”她似乎似乎是激动的全身颤抖,连声音里都是颤音。可当槐树将牢笼往她那边送的时候,她似乎又极度不满意了:“还有一个人呢!没用的废物!我要的是两个人!”

 

槐树似是委屈的颤了颤,分出一道枝条去寻赵云澜。赵云澜趴在地面上不消片刻便挣扎着睁开眼睛,睁开眼睛便见槐树将关着大庆的牢牢往那女人那边送,赵云澜不由得瞪大眼睛,不顾浑身几乎冰冻的状态,踉踉跄跄的便往女人那边赶,女人似乎感应到他往自己这边跑来,猖狂而刺耳的笑声不断,她状似癫狂地喊道:“抓住他!抓住他!我要吃了他!”

 

他赵云澜已经用他现在能用的最快速度往女人的屋子跑,可到底现在现在身上带伤怎么跑都快不到哪儿去,槐树眼疾手快一个抽条狠狠打在赵云澜背后,使得赵云澜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背后火辣辣的疼,不过好在他现在全身都刺凉的生疼,这点痛感可以忽略不计。

 

古槐趁着赵云澜挣扎着想要继续前进的时候,将其捆了个结实,作为买一赠一的礼包送往女人的窗口,赵云澜浑身又疼又冷,他转头看着大庆不知死活的摊在牢笼里,浑身血腥味浓重,不由得唾了一口痰,暗骂一声倒霉。

 

眼看着马上就要抵达女人的窗口,他都能够透过那烛光,看见里面主人兴奋地走来走去,她的肚子的位置高高隆起,赵云澜不由得皱眉——孕妇?那孕妇不停的催促着古槐快些,那声音里夹杂着口水吞咽带着的模糊黏湿感。

 

赵云澜紧握着匕首,他积蓄着力量,见距离窗口还有10米左右的距离,瞬间暴起,匕首只轻轻一划便将槐树枝条一分为二,借着枝条的力量高跃到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赵云澜自刀锋处逆行而上,刀刃上的红色纹路在夜空中越发夺目,他顺着坠落的力道直劈牢笼,也不知这匕首是哪位能人制造,居然只轻轻一劈,牢笼便瞬间土崩瓦解。赵云澜眼疾手快将大庆抱进怀里,一人一猫同时坠往地面,赵玉澜硬是在空中扭转身体改变坠落轨迹,落至槐树还未重新拼接上的断口上,赵云澜的往那边一滚,便立刻直起身体枝丫上跳下,直冲窗口,握着匕首的手越发用力。

 

那女人感受到他的到来,竟然还在笑,似是极度欢迎他的到来,声音里满是愉悦,赵云澜一听这声音犹疑了一瞬,突然觉得自己要是这么冲上太过冒进,这女的很明显等着自己送上门。他一想是这么个道理立刻从兜里掏出符纸,念出口诀掷向窗口,眼看着符纸先是气势汹汹的刺往窗口,半途便怂了,轻飘飘掉落至地面。

 

赵云澜:.........

 

古槐树:.........

 

孕妇:..........

 

赵云澜看着没了符文的黄纸在自己面前打着旋落到地面,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他怎么情急之下忘了这茬了,这破地方连个符纸都不能用,这下怎么办?赵云澜来不及多想,将大庆抱紧就想跑,谁知还没等他跑出两米,那槐树枝就要缠过来。

 

赵云澜立刻停住往后退一步的念头,直冲窗口,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那还不如痛快一点,他手中的匕首似乎也感受他的战意,不断发出鸣动,周围似有红流萦绕,他这一击势如破竹,石破天惊,他眼看着那孕妇站在窗口前不动,反而笑的极为愉悦。赵云澜眯了眯眼,速度更快,直刺对方咽喉而去。

 

他的匕首穿透过窗纸,捅进一个极为轻飘飘的内里,赵云澜皱眉在里面缴了缴,这种感觉极为奇怪,赵云澜就感觉自己刺过窗纸后又刺进一张纸里,他刚想把匕首收回,一只极为阴凉的带着湿意的手抓住了赵云澜的匕首,力气大的惊人,仿佛要将他整个抓进去,也是在这个时候一股极为腥臭的味道从窗口的位置飘入赵云澜的鼻腔内,恶心的赵云澜差点没吐了。

 

女人极为欣喜的笑道:“你跑不了,跑不了,嘿嘿嘿嘿......”她的声音扭曲又尖锐,融入空气中化为音波攻击,赵云澜被激的脑内一波波的眩晕,直到对方拖着他的匕首慢慢抓住他的手,阴凉带着湿意的手仿若情人般轻轻抚摸赵云澜的手,他听见对方在摸到自己手后口水吞咽的声音,他想撤回手,可是自他捅入窗内自己的手便像和匕首黏在一起,不能放。对方力气巨大自己还无法反抗,真是太坑爹了。

 

顺着被自己刺破的窗纸,他能看见那拖着自己手的那支手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甚至还布着些许尸斑,赵云澜大场面看多了这个场面还没吓到他,让他紧皱眉头的是孕妇已经举高他的手准备咬了,还没接触对方的口腔就先接触对方阴寒无比的气息,口水已经滴到他的手上了。赵云澜皱了皱眉,手猛地往右一撇,手上匕首瞬时红光大涨,孕妇不由得凄厉的惨叫一声,一股黑烟顺着洞口飘散出来,散着一股子夹杂着难以忽视的腐臭味,赵云澜知道这法子奏效了,可孕妇偏偏不放开他的手,反而攥的更紧了。

 

那孕妇一边惨叫,一边狠狠咬上赵云澜的手,在一瞬,赵云澜在瞬时感受到如坠冰窟是什么感受,阴气顺着孕妇咬出的伤口进入体内,如同万蚁在经脉血肉里不断噬咬,赵云澜疼的差点没撅过去,他不由得闷哼一声,忍着剧痛将手往外抽,可一点作用都没有。他意识正在逐步被疼痛吞噬,他不断的甩动手臂,就是摆脱不了那痛感。

 

他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时,在不远处传来一声相当沉闷古朴的铃声,只一瞬他便感觉到那个折磨自己生不如死的家伙松开了手,几乎在同时他也被阴寒折磨的彻底失去意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此时月上中天,苏嵬提着一掌红灯笼急奔而来,见赵云澜倒在地上,不由变了脸色,立刻上前将他抱入怀中,拎起他已经血肉模糊的手便沉下脸色,眯着眼睛透过那破了的窗纸看着瑟瑟发抖的孕妇,厉声道:“你给我记住,今天我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有用,以后要是你还敢将目标放在他身上,我一定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说罢,一甩手,屋内的孕妇犹如被什么酷刑折磨,不断凄厉的惨叫,在地上不断的打滚。

 

苏嵬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轻捧起赵云澜的伤手轻吻,像是奇迹般赵云澜的手在片刻后全然恢复,一丝伤痕都无。眼见着赵云澜紧皱着眉,抿了抿唇犹豫再三还是吻上那惨白的唇,阴气顺着唇的接触慢慢被集中在一处,赵云澜不由得露出万分痛苦的表情,身体不由得挣扎起来,苏嵬死死抱着他不让他乱动,等他吸出阴气,赵云澜这才好受了些。

 

苏嵬离开他的唇,又看了看他布满冷汗的脸,不由的怜惜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他皱着眉神情挣扎着不断呢喃着:“云澜......”他的声音里万分痛苦,好似对方是他渴求不得,万般不舍,几世未见的情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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