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桑

不回圈了,有要事就私信吧。我在爱发电发布日常探案。被屏的内容在那看吧

身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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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星期四有事的缘故,我后天不更文!但是依旧坚持看我文的小可爱们不用着急,作为弥补,我明天更文。我一直说你们不喜欢看正剧向,因为没什么人看嘛,但是还是坚持把身外客写下来了,这篇慢热文也算上了正轨,他不像日常探案走来就是快节奏,几乎两三章就开始进入正轨了,这篇文直到现在才开始慢慢进入高潮,我的锅......抱歉,但是我还是要说,文要有铺垫才能高潮嘛,对吧!最后爱你们(づ ̄ 3 ̄)づ

第九章 九链锁井

 

苏徽一走,整个屋子像是谁彻底抽走了生气,原本还在抽抽噎噎的苏顾衣,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慢慢站起身,看了眼依旧在原地翩跹飞舞的蓝蝶,终于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她转身朝着苏影欠了欠身,哑着嗓子甜甜道了一句:“爹爹,那女儿先回去了。”

 

赵云澜摸着怀里大庆的软毛,越过苏嵬斜瞥了眼主位上的苏影,眼见着他一脸无奈的挥了挥手,苏顾衣便立刻转身离开大厅,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眼见着苏顾衣走远,苏影脸上的无奈都没淡上半点,多半是平日里对这个二女儿没办法。

 

闹事的主终于消停下来,一屋子人都陷入沉默,黑灯瞎火谁也看不清谁,做主子的各怀心思,赵云澜一向不是安静的主,只是在环境下,显然开口不太好,他倒是想走,脚踝还伤着,走个屁,只能闷头揪着大庆的毛,扯地大庆时不时回头狠瞪他一眼。

 

苏影看了眼坐在一旁沉默无言的四弟,但天色已沉,黑灯瞎火的他又看不清对方神色,只能转而去看在苏嵬身旁揪猫毛的赵云澜,这一看不打紧,大庆正好回过头,一双猫眼在夜里正在发出幽幽的绿光看着他,给毫无准备的苏大家主惊得着实在心里抖了一下,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连忙摆了摆手道:“今天晚上,顾衣闹出这么一出,让四弟五弟看笑话了,这天色也不早了,四弟五弟早点歇息吧。”

 

他这意思就是赶人了,说起来大晚上把人闹起来找个人,这人没找到,苏家大小姐一出马拿出一只蓝蝶,就把苏二小姐给打发了,现在这苏影也跟着玩这么一套,事情解决就摆摆手,像耍猴似的,一众下人怎么想,赵云澜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还没咋样,他怀里的大庆就有些要炸毛的趋势,他立刻捏住大庆的后颈,大庆浑身一僵,立刻乖乖窝在赵云澜怀中不动了。

 

苏影见一众沉默不言,立刻起身,脚底抹油领着一众下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大厅,赵云澜见此情景不由吐槽一句:大内总管。墨兰见家主走了,立刻上前将放着赵云澜双脚的木凳移开,随后背过身子蹲了下来道:“五爷,您脚不方便,我给您背回去吧。”赵云澜抱着大庆,先是疑惑这墨兰怎么态度总变,听到她这话之后还真打量了下她瘦弱的后背,噗嗤一声笑出声道:“你这细胳膊细腿,站起来还没我肩膀高,还背我呢。”

 

墨兰闻言悻悻站起身,回过头一脸的憋屈:“那五爷你怎么回去啊?”一旁苏嵬站起身对墨兰道:“你先回去,我背着他回去就行。”墨兰一听他这话,立刻怔怔地抬头看向苏嵬抿了抿嘴道:“四爷,这不太好吧,要不我去叫个小厮来?”不与墨兰多说,站到赵云澜身前转过身蹲下身子,赵云澜看了他一眼,将怀中的大庆交给墨兰:“麻烦了。”见此,墨兰只能暗叹一声,将大庆接过来,看着赵云澜利索的爬到苏嵬的背上,苏嵬颠了颠身上的赵云澜确认不会掉下去后,起身背着他往外走,墨兰抱着大庆默默跟在两人身后。

 

赵云澜想问苏嵬一些事,只是身后跟着墨兰这条小尾巴,开不了口。他转头道:“墨兰,你先带着猫回去,屋子里茶水也凉了,我这肚子不舒服,喝凉茶不好。”他这话都开口了,墨兰哪能说个不,立刻回了声是,抱着大庆加快脚步,只留大庆一脸不可置信的转头,从墨兰胳膊肘漏出的缝隙中瞪着猫眼盯着赵云澜看。

 

眼见着墨兰的小身板离开视线,苏嵬便道:“你想问什么?”他看着赵云澜支开墨兰,多半是有事想问他,便省了赵云澜接下来开口可能东扯西扯的话题,直接进入正题。赵云澜嘿嘿一笑,他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他看了看周围确实只有他两便道:“你可否告诉我,古槐园里的那位夫人究竟什么来历?”

 

苏嵬顿了顿,忽然轻笑道:“你又怎知我会告诉你?”赵云澜一听这话也笑道:“可你没理由不告诉我。”苏嵬摇摇头,他是没有理由告诉赵云澜,可也没有理由告诉他,赵云澜显然足够聪明,知晓天黑之后不能点灯的秘密,也知道住在古槐园的那位夫人不是人,苏家是异术之家,不管是修习的是怎样的异术,就算需要和鬼类打交道,但断没有将鬼类养在家里的道理,下人还称其为夫人,而那位夫人还怀有身孕,这就更奇怪了。

 

只是这其中道道不能对赵云澜言说。

 

赵云澜见苏嵬沉默,就知道这件事多半又是秘密,既是秘密他也不欲多打听,便换了个问题:“你知道苏南吗?”

 

苏嵬转头看了眼赵云澜脖子上的印记,目光沉沉,转回头道:“苏家首代家主,苏家人哪个不知道?你问她做什么?”

 

“我今日刚在书上看见苏南会一种法术造成的印记和我脖子上的印记甚像,不知二哥会不会?”他并没言明自己已经知道自己身上的印记是那种法术造成的,他故意问苏嵬苏影会不会这种法术,就是间接确认苏影是不是对自己施法的人,因为那日就自己所见,也就那个夜族和苏影。

 

苏嵬许久才答话:“二哥虽是家主,但他对于异术甚至比不上他的两个女儿,他能当上家主,也只是因为大哥没有继承家主的心思,三姐早早过世,这家主之位自然落到他的头上。”说到这儿,他暗叹了一口气,大概是不想背后非议他人,但还是尽职尽责对赵云澜继续道:“说道异术之能他实属平庸之辈。”

 

苏嵬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苏南作为苏家初代家主,在异术方面必定惊才绝艳,况且赵云澜之前那本书中所说的那个法术目前所知只有苏家初代家主苏能够使用,那种语气记载下来的内容,很明显是后世所撰写。

 

现在就苏嵬所说,苏影是个平庸之辈,多半是不能指望苏影能解开这失传之术了,赵云澜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又断了,留给他的只有满肚子的疑惑。他轻啧一声,不吭声了,这位活祖宗不说话,苏嵬得以安静地将他背回赵云澜自己的院子,刚刚将他放到床榻上,赵云澜便欲直接躺下睡觉,脚更是不安分的放到一旁多余的被子上,许是嫌太高了,便一脚踢翻了叠的整齐的豆腐块,他蹭了蹭觉得舒服了,这才安份下来。

 

苏嵬不甚赞同的看了眼赵云澜,赵云澜似是没注意到苏嵬的神色,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道了声:多谢四哥。便拉过出门之前便摊开的被子,盖在身上,他这就准备睡觉了。

 

他没看到苏嵬的脸色,不见得一旁抱着猫在一旁伺候的墨兰没注意到,墨兰默默将大庆放到一旁用织锦做成的窝中,小心翼翼道:“四爷,墨兰会在外间看着五爷的,您别操心。”

 

人丫头都这么说了,苏嵬自然没什么话说,只道一声:“我明早带他去大姑娘那儿去看看,你叫他早些起身,夜里小心伺候着。”墨兰呆愣一瞬,她也不清楚这四爷要带赵云澜去苏徽那儿去打的什么主意,但作为下人她也没资格对主人提出疑惑,只能低下头应了声。

 

苏嵬这才走出赵云澜的屋子,他一走赵云澜立刻睁开眼睛伸手招了招墨兰,墨兰凑近赵云澜问了句:“爷,什么事吩咐?”

 

“我就想问一下,大姑娘和二姑娘是不是现在的夫人生的?”这疑惑不仅奇怪还莫名其妙的。墨兰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嘴啊了一声,随后才反应过来,一脸八卦地凑到赵云澜跟前道:“爷,你怎的也对这种事感兴趣啊?”问完,她还朝着赵云澜猥琐地挑了挑眉。

 

赵云澜好笑地推开她的脑袋没好气道:“姑娘家家的,成天想啥呢,我这初来乍到,总得了解点事,不然容易说错话。”

 

墨兰却不信,自以为很了解的看了眼赵云澜,这才道:“爷,生下大姑娘和二姑娘的夫人已经去世了,现在这位夫人是老爷的续弦。老爷之前还纳了一房妾室,生下了三姑娘。不过在生三姑娘的时候,那位难产大出血,三姑娘是生出来,但那位也去世了。”

 

赵云澜哦了一声,继续问:“那先前的夫人也是住在古槐园里吗?”墨兰哎了一声,忙道:“可不是,这苏家历代夫人都住在古槐园里,都成了一种不成文的规矩了。”听到这话,赵云澜心头不由一跳,他状似无意问道:“夫人都是一娶进来就安排住进古槐园里的?”

 

听到这话,墨兰浑身燃烧的八卦之火更加高涨:“哪能啊爷,都是怀孕过后,怕对孕妇不好,这才放到古槐园安胎的。”

 

怀孕过后才放到古槐园安胎?这历代家主到底安得什么心!古槐园里那棵古槐树,召阴能力简直堪比招鬼旗,孕妇怀孕后,身体本就弱,阳气少阴气足,还放到古槐园那种地方,是怕孕妇不早死吗!

 

上次他在古槐园里,看见那位鬼孕妇已然成鬼,腹中的胎儿估计也是鬼胎,若是每一代子嗣都是由此诞生而来,那他所见的........

 

难怪龚潼生会说这里的都不是人。

 

他不由的轻咬下唇,看身旁的墨兰还睁着大眼睛,欲跟他讨论那些深闺密事,不由头疼的摆了摆手,摸着脑袋道:“墨兰啊,我这头有些晕了。”墨兰这才想起现在不是讨论这些事的时候,立刻退居外间。

 

赵云澜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竟真就这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时至辰时,墨兰将他唤醒,扶着他洗漱过后,便见苏嵬正坐在茶桌前等他,他也不觉哪里不好意思,叫了声四哥。见他一瘸一拐地朝自己这里走来,抿了抿嘴转头对小厮说:“轮椅找到了吗?”小厮漫应了声,立刻出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将木质的轮椅推过来冲着赵云澜笑:“五爷,您坐。”

 

赵云澜看了眼轮椅,转眼看向苏嵬,苏嵬手里端着白瓷杯,赵云澜看过来时他正好饮完第一口:“我推着你去青竹院。”赵云澜相当干脆的点头,拐着走了两步一屁股坐进轮椅上,墨兰站在一旁张了张嘴,这府里谁都知道大小姐苏徽性格有多乖戾,连她爹的面子都不给,这四爷领着赵云澜去,说不定还得吃闭门羹,她也拿不准四爷打的什么主意。

 

她瞅着赵云澜懒洋洋的倚靠在轮椅上,最终还是闭上嘴,转口问道:“五爷,您要带猫吗?”赵云澜想也没想道:“带什么猫啊,重死了。”墨兰点头刚欲回头去整理赵云澜刚使用过的洗漱用具,便见一道黑影及其迅速的从眼前窜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赵云澜一声闷哼,墨兰一惊转身,便见赵云澜捏着黑猫的后颈,一脸菜色的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黑猫一脸不甘的僵在半空中,片刻后赵云澜改提为抱将黑猫抱入怀中,顺势不轻不重掐了一把黑猫的尾巴。

 

墨兰目送自家五爷抱着张牙舞爪的胖猫离开,半天没回过神。苏嵬似乎不喜欢用下人,干什么都自己亲力亲为,推着赵云澜往青竹院走,赵云澜一时找不到话题跟他扯皮,只能沉默,他今早洗漱的时候摸了把脖子,印记上的尖刺又少了一根,线索还是一团乱麻。

 

他不找话题,苏嵬自然也不会特意找话题跟他搭话,青竹院和赵云澜住的院子相隔不远,绕两个弯便到,这院子不设院门,里面什么景致一眼便知。赵云澜上次匆匆一眼,只看见这里一从青竹,其余的也没细看,如今苏嵬特意带他来拜访,这才彻底看见这院子除了青竹,还种了梨树,葡萄架,葡萄架下设了一方石桌及四张石凳。

 

想来要是夏日至,坐在葡萄架下对饮美酒定然相当惬意。赵云澜正感叹苏徽会享受,苏嵬推着赵云澜上前一步,不再行动,院内便传来一声木铃声,这声音有些熟悉,赵云澜一时记不起在哪听过,便见院内出来一身着蓝衣褂子的丫头,似乎过来查看是谁造访,一见是苏嵬和赵云澜便立刻欠了欠身道:“四爷,五爷。”

 

“阿徽呢?”

 

丫头便道:“四爷,大小姐正在后头井那边呢。”苏嵬在赵云澜看不见的地方,皱着眉一脸不悦,他微沉着脸语气和刚刚没什么区别:“我们找她有事,你去告诉一声。”

 

“告诉什么?四叔带着五叔不请自来吗?我可不记得有请四叔到侄女这儿来话家常。”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赵云澜看着苏徽穿着一声云锦织成的长袍外罩着白色纱衣慢慢踱步而来,她倒是言笑晏晏,看着很好相处的样子,说出的话倒是分外膈应人。

 

苏嵬不与她计较,直接开门见山道:“找你有事。”苏徽用打探的目光从苏嵬身上转到赵云澜身上,不明意味的笑了声:“菡萏,怎么能怠慢了四叔和五叔,还不赶紧请进来。”

 

那原先出来查看的丫头,立刻上前又欠了欠身,做出请的姿势,苏嵬这才推着赵云澜进入青竹院,菡萏领着两人跟在苏徽身后进入屋中,中途有小阶,还是苏嵬直接将赵云澜抱着进的屋,菡萏推着轮椅进屋。

 

赵云澜也不知苏嵬哪来那么大力气,居然抱着自己连着自己身上的大庆一点都不费力,不由得讶然看着苏嵬,直到苏嵬将他放到凳子上,苏徽坐在桌前吩咐菡萏倒两杯茶来,赵云澜反射性的看了眼桌子上的摆设,一套白瓷茶具,和一盏油灯,和自己屋子里的没什么区别。她似笑非笑问道:“四叔有什么事找侄女儿啊?”

 

苏嵬也不绕弯,开门见山道:“我来是想你将他的脚伤治好的。”闻言,苏徽不由得抽了抽眉角:“四叔,我不是大夫。”

 

“你是治还是不治?”

 

苏徽斜瞥了眼赵云澜脚踝上包扎的伤口,半晌道:“总得给个理由吧。”

 

苏嵬不语就看着苏徽,苏徽不偏不躲,迎上他的目光,两相暗自较劲,最终还是苏徽退了步,让菡萏将赵云澜的绷带解开,拆绷带时,一小部分的皮肉粘在绷带上,那种被生生撕开皮肉的尖锐痛感,差点让赵云澜一下嚎出来,几乎在一瞬间便起了一身的冷汗,脸色更是惨白。

 

等到菡萏将绷带送开,露出赵云澜脚踝上剩余药粉的血肉模糊的伤口,苏嵬看着伤口眉头皱的几乎可以夹死蚊子。

 

“你胆子挺大,灯明的世界你也敢踏入。”他也不顾赵云澜在不断深呼吸,不打一声招呼就一只手盖上他的伤口上,赵云澜顿觉自己的脚踝瞬间想被泼了浓硫酸,剧烈的烧灼感瞬间从伤口直窜大脑,这个时间不到3秒便瞬间消失,紧接而来的是万蚁爬身的巨痒,他不由得全身一个震颤,紧接着就呻吟出声,双眼无神的看着屋梁。

 

此过程又在另外一条腿重复一遍,苏嵬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赵云澜一抖,苏嵬便越是用力抓他的肩膀,等到那些极端的感觉消失,才感受到一只微凉柔软的手搭在自己的脚踝上,赵云澜慢慢回过神,看着苏徽从广袖里掏出锦帕擦了擦手,她擦手还不算还说了句:

 

“五叔,你腿毛挺性感啊。” (那个时候没有性感这个词。我胡诌的。)

 

赵云澜不理会她的调侃,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踝,上面已经伤口已经消失干净,新生的皮肤称得周围的皮肤有些黑,他不由得看了眼苏徽,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他苍白着一张脸眼神坚毅的对苏徽道:“我想问你一些问题。”苏徽抬头看了眼苏嵬,见他不答话,便道:“你想问什么?”

 

“你知不知道和夜族未完成转化仪式所形成的印记相似的法术是用来干什么的?”

 

听到这话,苏徽似笑非笑道:“我猜你是从书中知晓有这个法术的,但是你为什么不去问我爹?反而来问我?”

 

“因为他不可能知道。”

 

“哦?这是谁告诉你的?谁敢背后非议家主,定得打一顿。”这话她玩笑成分居多,脸上也带着笑意。

 

“我自己猜的。”

 

“那你又怎么认为家主都不知道的事,我又怎会知道。”

 

“我不过死马当活马医,问问罢了。”

 

苏徽睨着他,仔细辨认他的神色,突然面无表情转头看向门口,木铃声轻响。菡萏端着两杯茶进屋放到桌上,这才对苏徽道:“大小姐,二小姐带着龚先生来说是来感谢您。”

 

苏徽一脸的不屑,那双茶色的眼睛满是冷淡:“那姓龚的倒是命大。”菡萏看着她的神色,等着主人做决。苏徽无趣的撇过脸:“她想热脸贴冷屁股,我还能拦着不成,让她进来。”赵云澜闻言立刻起身欲说告辞,苏徽摆了摆手:“不用走,你要觉得她烦,就躲到后头去。”

 

苏嵬一脸的不敢苟同,但看见赵云澜确实有些不甘愿离开的神色,还是拉着赵云澜进入后院,关上大门。一进入后院,就看见正中央立着一口井,井后头还有屋子,井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不大的井,用整整九根成年男子的上臂粗的黑铁从不同方位垂入井中,一股凉意不时从井口传来,激的赵云澜打了哆嗦,随着寒意升上的还有不时类似于滚沸的声音从井中传出,连带着黑铁也时不时被挣动。

 

赵云澜抬步刚欲靠近就被沈巍一把抓住,他牢牢抓住赵云澜的手,不让他靠近,赵云澜只能蹲下身子碰了碰黑铁,刚一触到便有一股阴寒之意顺着指尖向上侵占大脑,一瞬间赵云澜冷的眼前一黑,还以为看不清东西了,直到他离开黑铁,缓了片刻这才缓过劲来。

 

他惊疑不定地盯着那口井,玄铁垂井,卦位封井,井水如沸水上涨,寒气四溢,除了没有吼声之外一切条件都符合了,这口井这特么的是........

 

锁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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