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桑

不回圈了,有要事就私信吧。我在爱发电发布日常探案。被屏的内容在那看吧

身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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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的今天更文,明天有事所以把明日的更新移到今天来更新啦,今天会揭开一个算是比较大真相吧,摸下巴,以及亲爱的小可爱们,我虽然被你们认为写的是正剧向(虽然我自己也这么觉得)但是总体而言请把这篇文当做轻松的日常向来看,这样你们能轻松点(主要是我怕我的文笔配不上你们的期待。)最后爱你们!(づ ̄ 3 ̄)づ

第十章  星枷

 

任一个学习过异术的人都知道锁龙井代表什么,先不管锁龙井里是不是真的锁着蛟,就锁龙井本身就是凶煞,只因为每一个锁龙井所镇的地方都是煞气之地的核心。有这么个近乎整个异术界默认的常识在,苏徽居然敢居于锁龙井旁处,何况这口井出现的种种异象,也证明这口井里绝对有什么东西,镇着东西的锁龙井,就是一处不会移动的异类吸引器,且被锁龙井吸引来的都不会是小角色。

 

他偏头瞥了眼苏嵬,见他紧皱着眉,但神色里不见慌张,就知这人多半之前就知晓这里镇着一口锁龙井,看来苏徽对于这事正大光明,毫无隐瞒,赵云澜开始怀疑苏影让自己的女儿守着锁龙井存的什么心!

 

赵云澜被苏嵬拉着不能靠近锁龙井,此刻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前院那边还没结束,他甚至还能听到那头苏顾衣的笑声,又不能上前查看锁龙井,又不能回前院,他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看着上空的房梁发呆。

 

之前他问苏徽的事还没答案,他在苏府呆了近两天半,风风火火杀入敌方,一点线索没找到不说,还受了两次伤。而受伤得到的消息只是晚上点灯和不点灯是两个世界,这信息说鸡肋也谈不上,可对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帮助。

 

屁个实质性的消息没得到,反而一个个疑惑挨个蹦跶到自己眼前,而其中首当其中的就是造成自己脖子上印记的法术,到底是什么,苏嵬一个刚从外被认回苏府自然不可能识得,毕竟是老祖宗会的东西,记载上也很明显表达出苏家当时只有苏南会,当然不排除其他人会,可他人都在苏府他舍近求远吃饱的撑的,去人海里大海捞针找解除自己身上法术的人?

 

苏家最有可能的家主异术方面才能平庸,其他知道这种法术的恐怕可能性就更小了,他病急乱投医来问这苏家异术实力最为杰出的苏徽,多半也要失望而归,这这还不算,现在还在这姑娘后院发现锁龙井,真是数惑未解又添一惑。

 

苏嵬见他坐在地上久了还不起来,立刻扯着他的胳膊往上拉,一边拉一边皱着眉责备:“你都看见锁龙井了还坐在地上,阴气入体不是闹着玩的。”

 

赵云澜无所谓的耸耸肩,借着苏嵬的力跟没骨头似的站起身,末了还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看不见的灰。忽觉脚边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蹭着他,他低头一看,就见大庆正焦躁不安的围着他脚边打转,见他低头大庆立刻停下动作瞪着一双猫眼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惊惧。

 

赵云澜挠了挠头,状似无意地弯腰将大庆抱入怀中,安抚性的抚摸它的猫头,可大庆还是不住的颤着身体,一个劲往赵云澜脖颈那边蹭,多半是也知道自己胖的,就算死命往赵云澜咯吱窝那儿钻也不将自己杜绝恐惧,甚至还会把大部分的身体暴露在外,索性将把猫头抵在赵云澜肩膀上,绝大部分身体钻入他的怀中。可偏偏他将猫头抵在赵云澜的肩膀上时造成的视觉效果实在差强人意,活像猫头处在斩首台处,下一刻就要被斩首示众,苏嵬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偏移视线看向别处。

 

 

大庆见苏嵬转移视线,立刻凑到赵云澜耳边急声道:“那井里封的一定不是蛟,绝对是更厉害的东西,这井里有纯粹的星辰之力盘旋,这苏徽绝对不是善茬!”

 

大庆本欲继续说下去,斜眼便见苏嵬又将视线转移回来,立刻闭嘴不谈,假装自己就是只知道吃饱了睡的普通肥猫,赵云澜也从善如流的继续抚摸它的猫头,苏嵬扶了一把快要掉下来的眼镜,瞥了眼正在呼噜出声的大庆,尤其在对方身上的绷带上停留片刻问道:“它的伤怎么样了?”

 

赵云澜下移视线,有些费劲的从肥猫的此起披伏的黑色皮毛上看见白色的绷带,随后非常随意地一笑:“它能有什么事,你看它这么肥不用过多久伤口就能好。”这简直就是公然污蔑猫爷,要不是苏嵬还在旁边赵云澜绝对能被怀里这只猫暴起攻之。

 

苏嵬点点头,不在这事上过多探究,菡萏赶巧推门请两人再入前院,赵云澜抱着大庆跟在苏嵬身后进入前院,前院门还没关,就听到吱呀一声推门声从身后传来,赵云澜转头欲看,身后的门已经被关上,后院的致景被一扇桃木门隔绝。

 

赵云澜顿在原地片刻,还是转回头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方人,心中疑惑不减,直到坐上石凳,菡萏重新沏茶端上桌,他才问道:“后院还有人住吗?”菡萏似是不解赵云澜为何这么问,眨了眨眼睛片刻后才道:“没有啊,五爷为什么这么问?”

 

“我刚听到后面有推门声。”

 

菡萏立刻了然的浅笑道:“五爷,青竹院就我和小姐住,后面院子里养着小姐的宠物,平时好吃懒做的,平常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起来了,随后就是自己找食去。”

 

赵云澜哦了一声,瞥了眼还扒在自己肩膀上的大庆,一把把它扯下来抱到怀里低头看了眼大庆的神色,见他神色间没什么变化这才重新抬眸看向苏徽。苏徽刚饮一口茶,抬眸便见赵云澜颇具深意的眼神,有些兴味地问道:“怎么了?”

 

“你后院里的锁龙井是怎么回事?”

 

苏徽神色不变,那双茶色的眼睛直视赵云澜,有种异样的蛊惑感,能让人不经意间沉沦其中,赵云澜脑海里霎时一片混沌,他愣愣的看着苏徽的眼睛,直到苏嵬轻啧一声,他才从恍惚中回过神:“你对我用魅惑术?”

 

苏徽揶揄地冲着赵云澜笑:“我可没那么闲工夫,谁让你没事盯着我眼睛看的?你在去后院之前问我一个问题,从后院回来又问我另外一个问题,你说我是先回答你先一个问题,还是先回答你后一个问题呢?”

 

赵云澜不答,苏徽就不说,两人僵持片刻,还是苏嵬打破僵局有些无奈道:“好啦,问题就两个,想回答哪个不是看你喜欢吗?万一他说一个,你故意回答另一个,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苏徽闻言,立刻有些不满地抬头瞪了眼苏嵬:“你真无趣。”

 

她也不欲在这事上多做纠缠,看了眼赵云澜面无表情的脸,不由地轻敲了两下桌子:“菡萏你先下去。”

 

“是。”

 

府邸下人不会违逆主人的命令,苏徽一下命令她立刻欠了欠身转身出门顺势带上了门,在密闭的环境里,苏徽才收起嬉笑模样一本正经道:“在我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之前,你先告诉我你是从哪知道跟夜族转化未完成造成相似印记的法术这件事的?”

 

赵云澜张嘴欲答,立刻被苏徽抬手阻止:“你先别急着告诉我,你知道我不想听假话,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苏家藏书里可没有哪本书会说这件事,当然我指的是在白天。”

 

她话已经挑明至此,赵云澜也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他无所谓道:“我是从异族那本书看到的,当然,看到那部分内容是在晚上点灯的情况下。”

 

见他如此识相,苏徽笑哼一句低头看了眼赵云澜的脚脖子:“那你的脚踝也是因此伤了吧。”

 

赵云澜点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催促道:“你还没说你究竟知不知道这法术是干什么用的?”

 

“知道。”她答完还用眼睛在赵云澜脖子上扫了一下:“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脖子上的印记就是那个法术造成的。”

 

“这个法术到底是什么!你会不会解?”赵云澜抱着大庆的手不由得紧攥成拳,目光灼灼地看着苏徽,目光灼热地仿若终于找到救命的浮木。苏徽见了他的神色,反而垂下眸子道:“造成你脖子上印记的法术叫做星枷,也叫心枷,是用来锁住魂魄的,唯一功效就是保持灵魂完整,就算你的灵魂被万鬼啃食,也会在一瞬间聚集回来。总体这个印记对你而言没有任何坏处,你确定要解除法术吗?”

 

赵云澜抬手摸了摸脖子上凹凸不平的印记,眼色晦暗,大庆抬起头看向他,映入眼帘的是赵云澜面无表情脸,他抬起头:“你应该没把话说完吧。”他用的是肯定句,苏徽也挑起嘴角从善如流道:“这个法术需要一个媒介才能进行,就是血液,还是心头血,需要双方的心头血才能结印成功,但是心头血不一定是施法人的。这有万种可能性,法术成功后,作为主方的人会知道被动方的方位,身体情况包括灵魂。”

 

赵云澜神色不断变化,苏徽熟视无睹继续道:“你也应该发现脖子上的印记上的尖刺正在减少吧,这是之中倒计时,毕竟这个术法锁定的可是你的灵魂,人的灵魂太复杂,其重比天上白云轻,其容比黄河沙尘浊,其性比轻羽浮。锁定起来可不容易,所以每锁定有一分就会消失一根刺,对你来说印记消失之前就是一场死缓,你要解除的话最好确定施法人和提供心头血的主方。”

 

“不过.......”

 

赵云澜现在最怕听到不过这两个字,一听到这两个字本就不是很明朗的心情下意识压得更低,他急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不是非得找到那个施法者,也可以找其他会这种法术的人解除。”

 

赵云澜差点没被她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伤到,没好气道:“会这种法术的人寥寥无几,就我所知只有首代家主苏南。”

 

“谁说的,会这种法术的多得是,只不过你找不到而已。”

 

赵云澜不说话,就看着她,苏徽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后这才继续道:“这个法术是依靠星辰之力才能组成,而自古以来星辰之力只有鲛人族才能修炼.......”赵云澜一下明白她的未尽之言,只要随便找到一个鲛人族的人,就等于成功一半了,可谁都知道鲛人族生活在深海之中,她这话简直等于废话!

 

他心里忍不住腹诽,却突然在腹诽中意识到一件事:“那苏南是怎么会这个法术的?”苏徽不答似笑非笑看向苏嵬,苏嵬抿了抿替苏徽解答了他的疑问:“因为苏南不是人类。”赵云澜不由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什么意思?”

 

“初代家主苏南是鲛人和人类诞下的子嗣,自然可修习星辰之力。”

 

苏徽不以为然地看了眼苏嵬,用一种颇为不屑的语气道:“你又何必这种婉转的词汇形容她,直接说她是鲛人和人类的杂种就是了,我爹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苏嵬非常不满苏徽说的杂种这个词,眉头皱的直接形成川字,但终是没有反驳。赵云澜抱着一点侥幸看向苏徽,苏徽看到赵云澜希冀的目光,嗤笑一声:“生下苏南的那个鲛人在生下她就死了,也就她一个孩子,而且苏南是个女人,一生未嫁,到死都是处子之身,我们这些所谓的后代不过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的后代。”闻言,赵云澜颇为丧气地叹了口气,但解决一个疑问后还有一个疑问还没有解决,他便继续道:“那锁龙井呢?”

 

苏徽眨了眨眼睛,目光投向通往后院的桃木门,神色恹恹:“我自懂事便被安排进这院子里,从住进来就有那口井,你问我怎么回事我也不知怎么回答你。”

 

赵云澜知道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欲起身告辞,苏徽看着他脖子上的印记突然坏笑道:“告诉你一个寻找主方的窍门吧,随着你脖子上的印记慢慢减少,你会越来越想靠近主方,也就是说谁给你这种欲念,谁就是主方。”

 

赵云澜点头致谢,苏徽笑着挥了挥手,赵云澜像是抱娃一样抱着大庆看了眼苏嵬,苏嵬便立刻起身与他并肩,走之前还不明意味地看了眼苏徽道:“轮椅你记得还回来。”随后迈开长腿抬步就走,看得苏徽忍不住抽了抽眼角。

 

等他两走后,通往后院的桃木门被轻轻拉开,一只半大的白色虎纹猫咪慢慢踱步进来,看了眼两人远去的身影,停下来蹲在地上开始舔毛,苏徽看都不看它,整个人神色都冷了下来手指轻轻扣在桌面上:“我这个‘小叔叔’性子不好驾驭,今晚怕是会闹腾一番。”

 

屋内无人应答,只有蹲在地上的猫咪听到这话,冲着她喵了一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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